但不知道符媛儿也是不是这样想。

深夜的云雾渐渐散去，露出晴朗的星空，星河灿烂，光芒璀璨。

符媛儿还能说什么，只能硬着头皮给于辉打电话。

符媛儿真想给他递上一张纸巾，提醒他把口水擦擦。

符媛儿看了看程子同，他的脸色恢复了，嘴唇也不泛白，确定是没事了。

“你怎么了，媛儿？”严妍看出她眼中的担忧。

“就是以后不再私下见面，不再联系。”

他将包厢门拉上，搂着符媛儿从侧门离开了会所。

“我觉得我能养活自己……”

“我在家呢，”严妍清了清嗓子，“我有点感冒，在家里睡了一觉。”

刚才那些护士走进病房的时候，他就觉得这个身影眼熟，于是他留在走廊，等着她出来看个清楚。

“啧啧，”忽然，一个响亮的男声响起，“原来程子同的女人这么没有教养。”

调查员嘿嘿冷笑：“据我所知，子吟和程总的公司早就解除了雇佣合同，程总想要保子吟，是顾念旧情吗？”

“就是，还从外场带过来，是包了吧。”又一个女孩说。

但是这个过程，令人痛彻心扉。

刚才那些护士走进病房的时候，他就觉得这个身影眼熟，于是他留在走廊，等着她出来看个清楚。